第146章 一半一半
第146章 一半一半
贝克兰德桥区域，勇敢者酒吧。
加尔文穿戴一身长风衣，推开门口，绕过了围在拳击擂台附近的酒客们，走到吧檯，要了一杯南威尔啤酒。
据他目前的观察，酒保换了新的人，没看见黑市武器商人卡斯帕斯·坎立寧。
不稍多时，穿老旧大衣的高原少年伊恩·赖特过来，向他匯报情况：“喔，看来外面的变化真快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加尔文明知故问。
伊恩·赖特拿起他的酒杯，咕嘟喝下，一抹嘴巴：“我敢打赌，这里的老伙计被换了。”
他顺手指了指门口，和潜藏在角落的一些打手。那些打手和金玫瑰跳舞厅里的装扮差不多，脸孔有些陌生。
“对了，下次我建议你点一杯一半一半”。”
“呵呵，不用下次。”加尔文很大方地点了一杯“一半一半”。
酒保按照伊恩·赖特的要求，加了甜饮料和黑麦啤酒。
此时，吧檯內部探出来一位自来熟的鬍渣男，打断他们的閒聊。
他嘴部凸出，说话带著南部口音：“伙计，看来你们不简单啊。实话说了吧，卡斯帕斯被我们铁锈帮”赶走了。”
“呵！他一个病腿老头子凭什么能做这种生意？你有什么想要的，儘管来找我们铁锈帮”！”
“我叫剃刀”。”
剃刀？
加尔文瞥了对方一眼，这傢伙五大三粗，倒是满脸堆笑。
心里不免吐槽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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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，黑帮，贵族，多么美好的维多利亚时代啊————
他转而与伊恩·赖特閒聊：“以后你就继续混道上？”
伊恩·赖特摊摊手：“那不然呢？特洛伊，我只是一个从高原上下山的野小子。”
“我奶奶以前对我说，去贝克兰德，这里是希望之地，万都之都————喔，该死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，钱就被人偷了。”
加尔文没忍住，哈哈大笑起来。
伊恩·赖特有著超出本身年纪的成熟。
他们並不是第一次閒聊，只是第一次在克里斯家里，有些话，加尔文没好意思说得太明白。
他先是5镑让赖特破解那些从大使馆拿到的加密情报，几天后，又出10镑给这傢伙多去搜集一些本地信息。
那位“剃刀”很自来熟地在搭话：“嘿，小子，你是高原人吧？”
“要不要加入我们“铁锈帮”？我们老大正好在招人。”
加尔文都有点想吐槽，自己还没伊恩·赖特抢手。
对方似乎看出了什么，打趣说著：“伙计，你脸上太乾净了，不像是能跟我们混一起的。”
伊恩·赖特主动搭话：“嘿，剃刀”，按照规矩，是不是得先见见你们老大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他指了指里面，“跟我来。”
三人立即走向內里通道，进过內隔断后，“剃刀”刻意提醒一句：“等下不要胡乱说话，我们老大的脾气不太好！”
说完，他走在最前面，伊恩·赖特紧隨其后。
加尔文纯粹是好奇，跟在最后进去。
光线忽明忽暗，直到走到最后的房间里，“剃刀”推开房间一看，啊的叫了一声。
加尔文他们跟进来一看，里面有一道身影悬在半空，正轻轻摇晃。
那是一个满脸络腮鬍子的大汉，他脖子上套著一根绳索，勒得很紧很死的绳索，双脚离地，舌尖外露，脸色青紫，表情异常扭曲。
“老大！啊！”
“剃刀”惨叫一声。
“老大死啦！”
他慌乱跑出去，像是报告其他人。
伊恩·赖特看向加尔文。
加尔文努努嘴，看我干嘛，我好久没来了，又不是我做的。
他摊摊手，用“灵视”瞥了一眼环境，没发生什么特別的痕跡。“恶意感知”也没发现有谁蹲守在这里。
只不过这个房间可以通过刚才的小走廊，穿到厨房的方向。
加尔文拍拍伊恩·赖特的肩膀，带头走过厨房，来到后门。
二人从后门进入光线昏暗的小巷子里，一直走到內里，没有路灯，阴沉昏暗，扑鼻而来的血腥味。
核对怀表上的时间，下午五点，地上凌乱地摆放著大腿、小腿、穿皮靴的脚、內臟等人体“部件”，像粗大锐利的爪子硬生生拖出来的痕跡一样。
又是模仿犯？
按理说，之前“开膛手杰克”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。
“你很幸运。”加尔文对伊恩·赖特说著。
伊恩·赖特耸耸肩，主动去巷子口望风。
加尔文发出恶魔语：“嘉波。”
“在的，十字军。”嘉波一闪而现，拿著法杖悬浮在一旁，用尾指扣著鼻屎，隨意弹到一边。
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嘖嘖————”
咋舌之余，嘉波仔细观察一番，拿出法杖转出空，“应该是狼人的杰作。
“
狼人？
加尔文仔细想想，贝克兰德哪还有狼人？
还是自己相邻途径的非凡者————他依稀记得，是那一波“玫瑰学派”来追杀莎伦和马里奇的三个伙计————
叫什么名字来著？
一时之间，他还真忘记————
只是大概记得，“纵慾派”的三名追猎者都给“魔术师”克莱恩、莎伦他们当成经验包。
掏出“蠕动的飢饿”，吞噬掉这具尸体，加尔文有种不好的预感，不太確定相邻途径的非凡者是否存在某种聚合，或者说吸引力。
砰！
就在伊恩·赖特的方向，突然一声枪响。
加尔文迅速使用“蠕动的飢饿”上的“飞行”，大箭步纵身弹射飞天，一跃而至四米的高度，俯瞰全场。
在贝克兰德这种环境下，飞得太高容易撞见“神之歌者”，中等高度吃雾霾，只能低空飞行。
在確认周围没有特別的非凡者后，他迅速落在伊恩·赖特身边。
这少年手里拿著左轮，刚崩了一个前来送死的黑帮。
见到加尔文从上空落下来，怔了怔，收好手枪：“还好是你————”
加尔文环顾周围：“先走吧，一只蟑螂的死亡会吸引更多蟑螂————”
伊恩·赖特先行离开。
加尔文目送他小跑至人多的街道上后，打了一个响指，召唤嘉波。
“嘉波，把a先生传送过来。我们来活了————”
“是！”
不稍多时，a先生来到现场，用血肉魔法稍微通灵一番，给出答覆。
“这人是来抓捕伊恩·赖特。行者，鱼儿就快上鉤了。”
加尔文微微頷首：“很好。”
a先生在旁边摩拳擦掌：“这次，我准备了更大的礼物。”
他又怕把话说满：“希望不要碰见上次那位魔女。”
加尔文想了想，那些魔女应该是衝著埃德萨克王子去的，应该不会再掺和他们这种低端不入流的战斗。不过，保险起见，再多打听一下贵族那边的消息。
他和a先生分开行动。
a先生负责暗中跟著伊恩·赖特。
加尔文继续去搜集情报。
啼嗒啼嗒——
一辆箱庭式马车行驶在石板路街道上。
这日，贝克兰德少有在初冬季节下了一场雨，雨水夹杂著雾霾、浓烟，並没有让空气变得清新，反倒更显得湿漉漉。
一位马车夫被拦下，乘客掏出一张1镑金幣。
马车夫仔细打量著这位脸色苍白的男乘客，褐眸內透露著狠劲，一看就是那种隨时发作的人。
“去哪，伙计？”
“乔伍德区。”
啼嗒啼嗒——
车厢內的马里奇哈了一口气，拽拽领口，目光盯著车窗外的街景。
不知什么时候，莎伦已坐对面位置，穿著黑色哥德式宫廷长裙，戴著同色的小巧软帽，脸庞一如既往的苍白，淡金的头髮，冰冷询问著：“打听到消息了？”
“三个。”
马里奇难以抑制恶意，咬牙道，“狼人”泰尔，活尸”杰森，怨魂”史蒂夫。”
莎伦冰冷追问：“道具？”
“史蒂夫拿著“深红月冕”，很不好对付。”
莎伦沉默了一会儿：“这很棘手。现在我们手上也缺钱，没办法找到信得过的帮手————”
马里奇忽而向后靠坐，低声道：“嘿，我最近打听到一个消息。”
“据说，有一个伙儿以因蒂斯人的帮派刚成立，在寻找打手。说不定，我们能暂时找到合作伙伴————”
“信得过吗？”
“不去试试，怎么知道？”
听到马里奇这么说，莎伦沉下心来，继续思考：“卡斯帕斯推荐过的那个神秘聚会，可以交易。或者，接到委託。”
“那你去那边，我去问问那个因蒂斯人的帮派。”
他们对视一眼，基本確定后续的行动。
作为“节制派”的二人，在本身所属的地下组织內，算是一类异端。他们二人被组织內派出的杀手追杀，刚才所提及的“深红月冕”非常克制莎伦和马里奇。
克莱恩这日来到执事办公室，单独约谈。
“喔，莫雷蒂先生。请坐————感谢您对“连环杀人案”的贡献！”
“这是450镑的个人奖励。”
尹康瑟·伯纳德说著，递出一本不记名的银行帐户。
克莱恩不由心中一喜，经过怎么多日的申报和审批，对案件的嘉奖居然这么快，关键是这个数额还非常大。
足足450镑啊！
伯纳德又满脸堆笑：“莫雷蒂先生，您是风暴教会的借调人员，是吧？”
“是的。原本我隶属於值夜者小队。”
“喔，是这样。”伯纳德眉头微微一皱，“我们有一个內部的监督和考核，暂时人手非常空缺，需要您帮忙。”
“执事，您说。”
伯纳德见克莱恩这么好说话，便开口说了：“我们下面有一些野生非凡者的聚会，当然，我们作为机械之心”，肯定是要监督和管理的嘛。所以，希望您帮忙去一趟。”
“別太在意，你就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重大隱患。如果是小事儿————就不用报告了。
“”
贝克兰德桥区域，勇敢者酒吧。
加尔文穿戴一身长风衣，推开门口，绕过了围在拳击擂台附近的酒客们，走到吧檯，要了一杯南威尔啤酒。
据他目前的观察，酒保换了新的人，没看见黑市武器商人卡斯帕斯·坎立寧。
不稍多时，穿老旧大衣的高原少年伊恩·赖特过来，向他匯报情况：“喔，看来外面的变化真快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加尔文明知故问。
伊恩·赖特拿起他的酒杯，咕嘟喝下，一抹嘴巴：“我敢打赌，这里的老伙计被换了。”
他顺手指了指门口，和潜藏在角落的一些打手。那些打手和金玫瑰跳舞厅里的装扮差不多，脸孔有些陌生。
“对了，下次我建议你点一杯一半一半”。”
“呵呵，不用下次。”加尔文很大方地点了一杯“一半一半”。
酒保按照伊恩·赖特的要求，加了甜饮料和黑麦啤酒。
此时，吧檯內部探出来一位自来熟的鬍渣男，打断他们的閒聊。
他嘴部凸出，说话带著南部口音：“伙计，看来你们不简单啊。实话说了吧，卡斯帕斯被我们铁锈帮”赶走了。”
“呵！他一个病腿老头子凭什么能做这种生意？你有什么想要的，儘管来找我们铁锈帮”！”
“我叫剃刀”。”
剃刀？
加尔文瞥了对方一眼，这傢伙五大三粗，倒是满脸堆笑。
心里不免吐槽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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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，黑帮，贵族，多么美好的维多利亚时代啊————
他转而与伊恩·赖特閒聊：“以后你就继续混道上？”
伊恩·赖特摊摊手：“那不然呢？特洛伊，我只是一个从高原上下山的野小子。”
“我奶奶以前对我说，去贝克兰德，这里是希望之地，万都之都————喔，该死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，钱就被人偷了。”
加尔文没忍住，哈哈大笑起来。
伊恩·赖特有著超出本身年纪的成熟。
他们並不是第一次閒聊，只是第一次在克里斯家里，有些话，加尔文没好意思说得太明白。
他先是5镑让赖特破解那些从大使馆拿到的加密情报，几天后，又出10镑给这傢伙多去搜集一些本地信息。
那位“剃刀”很自来熟地在搭话：“嘿，小子，你是高原人吧？”
“要不要加入我们“铁锈帮”？我们老大正好在招人。”
加尔文都有点想吐槽，自己还没伊恩·赖特抢手。
对方似乎看出了什么，打趣说著：“伙计，你脸上太乾净了，不像是能跟我们混一起的。”
伊恩·赖特主动搭话：“嘿，剃刀”，按照规矩，是不是得先见见你们老大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他指了指里面，“跟我来。”
三人立即走向內里通道，进过內隔断后，“剃刀”刻意提醒一句：“等下不要胡乱说话，我们老大的脾气不太好！”
说完，他走在最前面，伊恩·赖特紧隨其后。
加尔文纯粹是好奇，跟在最后进去。
光线忽明忽暗，直到走到最后的房间里，“剃刀”推开房间一看，啊的叫了一声。
加尔文他们跟进来一看，里面有一道身影悬在半空，正轻轻摇晃。
那是一个满脸络腮鬍子的大汉，他脖子上套著一根绳索，勒得很紧很死的绳索，双脚离地，舌尖外露，脸色青紫，表情异常扭曲。
“老大！啊！”
“剃刀”惨叫一声。
“老大死啦！”
他慌乱跑出去，像是报告其他人。
伊恩·赖特看向加尔文。
加尔文努努嘴，看我干嘛，我好久没来了，又不是我做的。
他摊摊手，用“灵视”瞥了一眼环境，没发生什么特別的痕跡。“恶意感知”也没发现有谁蹲守在这里。
只不过这个房间可以通过刚才的小走廊，穿到厨房的方向。
加尔文拍拍伊恩·赖特的肩膀，带头走过厨房，来到后门。
二人从后门进入光线昏暗的小巷子里，一直走到內里，没有路灯，阴沉昏暗，扑鼻而来的血腥味。
核对怀表上的时间，下午五点，地上凌乱地摆放著大腿、小腿、穿皮靴的脚、內臟等人体“部件”，像粗大锐利的爪子硬生生拖出来的痕跡一样。
又是模仿犯？
按理说，之前“开膛手杰克”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。
“你很幸运。”加尔文对伊恩·赖特说著。
伊恩·赖特耸耸肩，主动去巷子口望风。
加尔文发出恶魔语：“嘉波。”
“在的，十字军。”嘉波一闪而现，拿著法杖悬浮在一旁，用尾指扣著鼻屎，隨意弹到一边。
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嘖嘖————”
咋舌之余，嘉波仔细观察一番，拿出法杖转出空，“应该是狼人的杰作。
“
狼人？
加尔文仔细想想，贝克兰德哪还有狼人？
还是自己相邻途径的非凡者————他依稀记得，是那一波“玫瑰学派”来追杀莎伦和马里奇的三个伙计————
叫什么名字来著？
一时之间，他还真忘记————
只是大概记得，“纵慾派”的三名追猎者都给“魔术师”克莱恩、莎伦他们当成经验包。
掏出“蠕动的飢饿”，吞噬掉这具尸体，加尔文有种不好的预感，不太確定相邻途径的非凡者是否存在某种聚合，或者说吸引力。
砰！
就在伊恩·赖特的方向，突然一声枪响。
加尔文迅速使用“蠕动的飢饿”上的“飞行”，大箭步纵身弹射飞天，一跃而至四米的高度，俯瞰全场。
在贝克兰德这种环境下，飞得太高容易撞见“神之歌者”，中等高度吃雾霾，只能低空飞行。
在確认周围没有特別的非凡者后，他迅速落在伊恩·赖特身边。
这少年手里拿著左轮，刚崩了一个前来送死的黑帮。
见到加尔文从上空落下来，怔了怔，收好手枪：“还好是你————”
加尔文环顾周围：“先走吧，一只蟑螂的死亡会吸引更多蟑螂————”
伊恩·赖特先行离开。
加尔文目送他小跑至人多的街道上后，打了一个响指，召唤嘉波。
“嘉波，把a先生传送过来。我们来活了————”
“是！”
不稍多时，a先生来到现场，用血肉魔法稍微通灵一番，给出答覆。
“这人是来抓捕伊恩·赖特。行者，鱼儿就快上鉤了。”
加尔文微微頷首：“很好。”
a先生在旁边摩拳擦掌：“这次，我准备了更大的礼物。”
他又怕把话说满：“希望不要碰见上次那位魔女。”
加尔文想了想，那些魔女应该是衝著埃德萨克王子去的，应该不会再掺和他们这种低端不入流的战斗。不过，保险起见，再多打听一下贵族那边的消息。
他和a先生分开行动。
a先生负责暗中跟著伊恩·赖特。
加尔文继续去搜集情报。
啼嗒啼嗒——
一辆箱庭式马车行驶在石板路街道上。
这日，贝克兰德少有在初冬季节下了一场雨，雨水夹杂著雾霾、浓烟，並没有让空气变得清新，反倒更显得湿漉漉。
一位马车夫被拦下，乘客掏出一张1镑金幣。
马车夫仔细打量著这位脸色苍白的男乘客，褐眸內透露著狠劲，一看就是那种隨时发作的人。
“去哪，伙计？”
“乔伍德区。”
啼嗒啼嗒——
车厢內的马里奇哈了一口气，拽拽领口，目光盯著车窗外的街景。
不知什么时候，莎伦已坐对面位置，穿著黑色哥德式宫廷长裙，戴著同色的小巧软帽，脸庞一如既往的苍白，淡金的头髮，冰冷询问著：“打听到消息了？”
“三个。”
马里奇难以抑制恶意，咬牙道，“狼人”泰尔，活尸”杰森，怨魂”史蒂夫。”
莎伦冰冷追问：“道具？”
“史蒂夫拿著“深红月冕”，很不好对付。”
莎伦沉默了一会儿：“这很棘手。现在我们手上也缺钱，没办法找到信得过的帮手————”
马里奇忽而向后靠坐，低声道：“嘿，我最近打听到一个消息。”
“据说，有一个伙儿以因蒂斯人的帮派刚成立，在寻找打手。说不定，我们能暂时找到合作伙伴————”
“信得过吗？”
“不去试试，怎么知道？”
听到马里奇这么说，莎伦沉下心来，继续思考：“卡斯帕斯推荐过的那个神秘聚会，可以交易。或者，接到委託。”
“那你去那边，我去问问那个因蒂斯人的帮派。”
他们对视一眼，基本確定后续的行动。
作为“节制派”的二人，在本身所属的地下组织內，算是一类异端。他们二人被组织內派出的杀手追杀，刚才所提及的“深红月冕”非常克制莎伦和马里奇。
克莱恩这日来到执事办公室，单独约谈。
“喔，莫雷蒂先生。请坐————感谢您对“连环杀人案”的贡献！”
“这是450镑的个人奖励。”
尹康瑟·伯纳德说著，递出一本不记名的银行帐户。
克莱恩不由心中一喜，经过怎么多日的申报和审批，对案件的嘉奖居然这么快，关键是这个数额还非常大。
足足450镑啊！
伯纳德又满脸堆笑：“莫雷蒂先生，您是风暴教会的借调人员，是吧？”
“是的。原本我隶属於值夜者小队。”
“喔，是这样。”伯纳德眉头微微一皱，“我们有一个內部的监督和考核，暂时人手非常空缺，需要您帮忙。”
“执事，您说。”
伯纳德见克莱恩这么好说话，便开口说了：“我们下面有一些野生非凡者的聚会，当然，我们作为机械之心”，肯定是要监督和管理的嘛。所以，希望您帮忙去一趟。”
“別太在意，你就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重大隱患。如果是小事儿————就不用报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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